“宫王府的事情想知道还不简单吗?”
千里礁同样的轻蔑的看了眼自己的儿子,难不成他以为他们的宫王府真的是无坚不摧密不透风的吧,谁知道里面已经被安插了多少眼线了,反正自己是有自己的消息来源,而且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宫王府发生的事情俨然就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一样。
宫冥止虽然想辩白,但是却有些无能为力,男人眯着眼睛斜视了一下临川,自己一路上听到的风言风语可不少,毫无疑问这些话都是从宫王府的人嘴里出来的——尤其是像临川这种亲身经历过的人,也就只有这些人才能传的有模有样的。
凭空就能瞎编乱造的人才恐怕在少数,而且编出来的故事跟发生在他们宫王府的事情大同小异更是不存在了吧,所以自己只能用这种嫌弃的眼神看着临川:尽管知道这个男人的口风一向是很紧的,就当他是替人受过了吧。
“那你说是谁?”
无力辩白,宫冥止确实有些不甘心,不过谁叫自己本身就理亏呢,而且对于宫王府的下属们的嘴巴男人可并没有信心,谁知道他们是怎么说的呢,宫王府可不像瑶海,动不动就是海禁,别说是离开瑶海了,就是想要见个外来人都是件难事,就是想要说些秘密恐怕也没有人会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