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怎么了?”
苏沫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宫冥皇之后又把视线放在宫寿的身上,契税这也不算是明知故问,虽然刚刚宫冥皇说他已经到了蜕变期,但是不至于说蜕变就蜕变吧,而且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要跟自己说两句话而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呢,他可不像是这么关心自己的人。
“他没有跟你说吗?”
宫寿瞥了一眼几乎已经陷入昏迷了的宫冥皇,看来这次逞强似乎没有撑多长时间,居然什么都没有跟苏沫交代清楚,只能说他是白来了,还是要指望自己。
“他说他到了蜕变期。”
苏沫一脸无辜的看着宫寿,女人还在考虑要不要把宫冥皇说的不要自己惹是生非也说出来,毕竟这也是宫冥皇的原话,不过想也知道自己可不是个会出去惹是生非的人,除非忍无可忍了自己才会回击——她苏沫可是个很有教养的人。
“嗯。”
宫寿一边点头一边伸手封住了宫冥皇的几个穴道,若是带着他去了竹林自己也就没有机会擅自出来了毕竟在他蜕变期间自己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次机会呢,即便是在宫王府里也不见得是多么安全的。
虽然自己觉得有些事情跟苏沫说了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