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还是有很大的相似的，当初她也做过大反派，不过她觉得自己的人品比起对方来真的要好得多，至少自己不会去出卖色相！
陆小凤并没有仔细去倾听这歌词，因为他觉得满楼的，神情奇怪，他又忍不住要问。”你以前听见过这首歌？”
满楼终于点了点头，道：“我听人唱过。”陆小凤道：“听谁唱过？”
满楼道：“上官飞燕。”
陆小凤并没有再说什么，他很相信满楼的耳朵，人有可能看错，但是满楼的耳朵不可能听错。
满楼已展动身形，向那边飞掠了过去，他虽然看不见这盏孤灯的光，可是他飞掠的方向却完全没有错误。灯火越来越近了，陆小凤已可分辨出那是一间小小的庙宇。供奉的也不知是山神？还是土地？就在这时，歌声竟突然停顿，天地间突然变得说不出的空虚寂静。
陆小凤看了满楼一眼，忍不住道：“她若是真的在唱给你听，就不会走的。”可是她已走了。灯光还亮着，阴森森的山庙里，却已看不见人影。
油漆剥落的神案上，有个破旧的铜盆，盆中盛满了清水，水上漂浮着一缕浅乌丝。满楼道：“你在看什么？”
陆小凤道：“桌上有一盆水，水里还有几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