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天意,到底是对还是错!怒雷滚滚,响彻这片天际的还有他那凄惨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年,他十岁。
对了,他叫左鸩枫,饮鸩止渴的鸩,血色枫叶的枫。
家里拆迁拿到了一大笔钱,他们家也就搬到县城里去了,J县是国家叮当响的贫困县,常言道穷山恶水出刁民,J县虽然没到穷山恶水的程度,但人的整体素质并不是很高。自从他知道自己与生俱来的缺陷起,已经两年了,这两年他更加自闭,之前的他虽然也内向,但与外界还留了一扇通风的气窗,而现在,这气窗已经被他彻底用水泥砌死了,他的世界,一片黑暗!奥,对,还有血红。对父母他不再刻意奉迎,吃饭时他们一家四口生硬地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他的冷漠对他们如同空气,他们只顾着给妹妹夹菜,妈妈怕饭菜嗑坏她的乳牙,每一口饭都嚼到烂碎,吐到小勺子里,怕她噎着,一口一口小心翼翼的用勺子送到她的嘴边,一直到吃完饭刷碗为止,都没有看他一眼,而爸爸一般就是戴着一副金色窄框远视眼睛一本正经地看着法律节目,只有主持人讲到精神病狂暴杀亲案例时才用眼角瞟了他一眼,他一如既往地冷漠,放下碗筷,如同机械一样走回二楼最边上的房间,他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