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个带着眼镜,一脸痘痘,染着一撮黄毛的少年轻佻道:“张哥,有必要这样大张旗鼓吗?”
这黄毛的疑问也是在场很多人的疑问,张锡铭抽了一口烟,目光深邃,幽幽开口:“小心驶得万年船是我的准则,从小我就见了太多太多因为一时大意阴沟翻船的例子,很多社会大哥都是折在毛头小子手上,光有狠是不够的,永远不要轻视你的对手,而且我看过拍摄左鸩枫前后事件的视频,说实话若不是他浑身是伤,恐怕我不是他的对手……那边我之所以折磨他,就是为了彻底粉碎他的意志,因为我的左手,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张锡铭讳莫如深的声音让这火爆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张哥,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如果他找人怎么办?”当下又有人问道。
张锡铭说道:“这个不必担心,我事先调查过他的背景,他没有任何靠山,而且通过他平日里表现出的性格和行事方式,他也没有那种自己混的能力和头脑,他的医疗费都是刘云鹏给出的,也不可能请来社会上的帮手,学校里更是没有因为这种疯狗来跟我张锡铭做对的人,我要防的就是他的狗急跳墙。”这时,只听小树林的另一头,一轻一重两道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张锡铭扔掉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