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他指了指这处伤疤说道:“再来一把雨伞,要蓝色的。”那纹身师笑了笑,说道:“那来你年纪不大,故事倒不少,你能受得了吗?”
“来吧!”左鸩枫坚定道。
“还是不要加镇痛吗?”纹身师问道。
“是,有些东西不止是纹在身上,也要纹在心里,那种痛让我明白自己要守护的是什么……来吧!生猛一点!”左鸩枫豪情万丈道。
“我做了这么多年纹身师,帮不少追求潮流的小青年纹过,也帮不少道上的硬茬子纹过,甚至还有背景独特的女人在特别地方纹过,但他们不是为了装B,就是为了装酷,就是为了不可告人的交易。我头一次遇到你这种有意思的人,这个蓝色雨伞,就当是我对你的馈赠,不额外收钱了,当然,我依然会用灵魂去勾画每一笔。”
黄昏,左鸩枫颤巍巍地走出小木屋,纹身师也汗流浃背,但他脸色却无比的欣慰,因为今天的他找到了配得上他手艺的顾客,完成了两件堪称艺术的作品,一个Angel,一个蓝色雨伞。
天上的火烧云密布,就如同左鸩枫此刻内心真实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