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看着卿犬被打了一个洞的手,回头看着燕回,说:“爷,我解气了。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我还得看伤呢。”
燕回站在原地,阴测测的看了眼卿犬,继而邪笑:“都给爷听好了,这最好是最后一次,如果再让爷发现有人打算帮爷做绝对,可不是一只手这么简单。今天的事,爷小惩警示,写纸条的人给爷剁了手,爷让他这辈子都写不出字,送纸条的砍了腿,尽往不该去的地方走,所有参与人员,给爷一个详细名单,爷要亲自收拾,爷倒想看看,还有谁要替爷做主。”
回到酒店房间,展小怜身上哪都开始疼了,她抱着脑袋一动不动,头皮和手腕上的伤口缓过劲了,疼的要死,展小怜要回学校,燕回还不让,展小怜哭的心都有了。
燕回让人在门口看着展小怜,自己直接出去。
到酒店没一会功夫就来了个年轻的医生,说是什么和医生让过来的,展小怜趴在床上,那个医生给她检查,最后跟燕回说没什么大事,头皮受了点罪,有破损流血的地方也不是外伤,是伤到头发根了,给展小怜抹了点消炎药,手腕处的伤完全是被拽的厉害了,医生在展小怜的手腕上贴了膏药,让两天换一次,然后就走了。
展小怜坐在床边,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臂,发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