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会常年以酒店为家。原来,她还是没逃出燕回的掌心。
手上被裹了厚厚的纱布,她举着手看着手上的纱布,原来手一直隐隐约约的跳着疼痛,是因为她的手受伤了,展小怜正举着手在看,门被推开,进门的人是燕回。
燕回走进来,走到床边,身体一歪,直接倒在床上,两条长腿一挪,和展小怜并排躺在一起,抬起一条腿,直接压在展小怜的腿上,一只手托着头,一只手伸手拿过来展小怜裹着纱布的手,若无其事的说:“想杀爷?可以,等你有那个本事以后。别每次都做的不干净,这不是给爷折磨你的由头?记得下一次,想爷的话,一次做干净,最好是让爷死了没法投胎,”说着,燕回拉着展小怜的手,在纱布上亲了一下,继续说:“否则,爷死了投胎也不会放过你。”
展小怜猛的缩回手,正眼都没看燕回一样,把手缩进被窝,慢慢的翻个身,背对燕回躺着。
燕回侧着身体,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更加没有之前两人还你死我活的感觉,厚颜无耻的跟个没事人一样,伸出胳膊绕过去,搭在展小怜身上说:“想知道那个律师在哪?”
展小怜的身体一僵,然后重新翻身平躺,抬头看着天花板也不吭声,燕回一下一下的撩着展小怜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