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别忘了跟你父母打个说一声。”
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展小怜说:“可是方大叔说……”
“小怜,”边痕打断她,问:“你是信我还是信他?”
“信你!”展小怜立刻回答:“我谁都不信,就信你!”
边痕“嗯”了一声,然后说:“明天不用来找我,乖乖待在家里等我过去就行,好吗?”
眼泪珍珠似的往下滚,展小怜拼命点头:“好……”
“小怜,哭什么?别哭,我还有事,先挂了,提前说一声,晚安小怜。”边痕说着,不等展小怜回话,伸手挂了电话。
方清闲穿着隔离服,从边痕手里拿过那只包裹严实的手机,无奈的说了句:“你这样,让我很为难,老板说……”
边痕趴在病床上,背部和肩膀是一大片被高温烤起透明水泡,因为上了深色的咬,显得焦红血淋淋的一片,两个全身穿着隔离服的医护人员正给他小心翼翼的上药,边痕的额头滚下大滴的汗珠,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被褥,嘴里却平静而淡定的说着:“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希望有人擦手我的私事。”
方清闲一脸无语的看着他,“可是你差点丢了命!”
因为上药的关系,边痕紧紧的咬着牙,等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