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滴血迹,低头看了好一会,然后抬头把手伸出去,问:“谁的血?谁的血往爷手上跑了?”
众人:“……”血是不会长脚跑的,真的,如果不是他老人家打人,怎么会沾上血?
只是这理,谁敢跟燕爷讲?
卿犬牵着卿辰的手靠在门边,卿辰抬头看着卿犬:“哥哥,我能不能回家写作业?”
卿犬低头看着他:“又怕了?你不是三天两头看到?有什么好怕的?”
卿辰一脸郁闷的说:“哥哥,你说燕爷为什么这样啊?他每天都打人,我们老师说力是相互的,他打人自己也疼啊。”
卿犬点头:“没错,所以燕爷就是找虐的典型。”
卿辰叹气:“为什么会这样呢?”
卿犬语气不屑的说了句:“这个啊……嗯,应该是被女人甩了心里扭曲了。”
卿辰看着远方,握爪自语:“女人真是太可怕了,我以后一定不要喜欢女人。”
卿犬点头:“嗯,现在流行喜欢男人。”
卿辰伸手捂屁股,“啊?可是我看书上说,那样会菊花不保!”
卿犬鄙视:“你攻别人不就行了?”
卿辰抬头看着卿犬:“哥哥。”
“嗯?”卿犬慢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