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搬出去住是为了什么啊?你看看这里,又吵又乱又糟又臭,哪适合养病,我从昨晚上开始张罗,几乎是一宿没睡,好容易才给你通通安排好了,不用你付房租也不收你伙食费还有人负责家务,你竟然还不领情,把我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不是欺负我是什么?”
严小开张嘴,最终却是无言以对。
郑佩琳见他沉默,继续像个怨妇一样数落不停,“严小开,你想想这件事由头致尾是谁弄出来的。我自个儿好好的在那洗着澡唱着歌,我招你惹你了吗?你闯进来干嘛?当时的情景,别说是我,换了谁都得揍你。不但得揍你,还得将你扭送派出所,告你猥亵妇女,让你坐牢,让你被学校开除。可是我呢?我这样做了吗?我不但带你去医院……”
严小开终于吭了声,弱弱的道:“纠正一下,是涛哥带我去的医院。”
郑佩琳道:“可医生呢?医生不是我带你去看的吗?还有医药费呢?不是我给你出的吗?”
严小开又识相的闭上了嘴。
“呜呜~”郑佩琳又间中插了两句哭声,才接着道,“严小开,这个事的发生,谁都不想的,而你也不一定非要对我负责不可的。”
“什么?”
“呃……错了,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