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对于他们乱七八糟的求饶声,严小开置若罔闻,从旁边的柳树上折下一根粗状的枝条,对着他们就劈头盖脸的抽去,抽完前面又去抽后面……
抽了好一阵,手中的枝条断了,他们的身上,除了原先被剃马划出来的伤口外,已经多了许多鲜红,暗红,又或发紫的鞭痕,交错重叠,仿佛一张鱼网似的。,
严小开想起刚才他们要扒自己裤子的情形,怒意又从心中浮起,扔了手中的半截柳枝,又去折下另一根更粗状的,对着他们下身那玩意就,就是一顿狠抽……
枝条,一根抽断了,又接一根……一直到打断了七八根枝条后,出了一身臭汗的严小开才揉着发酸发软的胳膊罢了手,而这个时候,那五人已经奄奄一息,只剩下出气多,进气少的份儿了,求饶喊叫声已经听不见了,只能听见弱弱的喘息与呻吟声。
对于亲人朋友,严小开会像春天一般温暖。对于仇家宿敌,他会像狼一般冷酷残忍。所以这样做,他丝毫也不觉得过份,反倒觉得还不太够,想了想后,他轻拍一下脑袋,仿佛是在对他们说,又仿佛自言自语的道:“我差点忘了,我要让你们偿偿被打劫的滋味!”
说完,严小就将他们衣服里的钱物通通都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