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例如现在扒严小开裤子的时候。
她偶然露出的大胆与直接,真真把严小开给吓到了,赶紧的就伸手去摁住她的手。
郝婞秀眉微蹙,竟然伸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然后轻喝道:“放手!”
严小开心中一禀,下意识的松了一下手。
郝婞这就继续也的皮带了,神情专注中透着隐隐的热切之意。
严小开还能再说什么,只能软瘫瘫的躺在那里,像一只无助又惶恐的小羔羊一般,任由眼前这个温柔却又不失霸道的女人将他的裤子剥下来。
不过让他感觉安慰的是,郝婞虽然真的扒了他的裤子,但绝不是全无分寸的,因为长裤脱下之后,她并没有继续去脱他的三角裤,而是拿了湿热的毛巾,开始替他下身进行清洁。
轻轻的分开他的两条腿,然后将一条腿扳起来,放到她的膝头上,从下到上,每一点,每一寸,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擦了起来。
瞧她那全神贯注,小心翼翼的神情,仿佛不是在擦拭一个男人的身体,而是在擦拭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其珍视的程度,绝不亚于她藏在乳间的帝王绿。
直到这会儿,严小开才真正懂得什么叫做受宠若惊,什么叫做飞来艳福。
只是,当郝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