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呀!”
女医生这就道:“那行,上去吧!”
严小开微松了一口气,赶紧往床上爬,只是心里却有些疑惑,因为他转身上床的时候,好像听到后面的女医生窃笑了一下。
错觉,一定又是错觉。
在床上躺下之后,严小开仍有些紧张,手和脚都不知该往哪放,只能紧紧的并扰着双腿,双手紧抓着床单。
那模样,仿佛就是在等着女皇宠幸的臣子一般。
女医生瞥眼看到他这样的时候,心里又暗乐了一下,端起托盘走了过来,先是给他的伤口消了一下毒,然后才拿起线剪和摄子给他拆线。
线虽然是缝到肉里的,但拆的时候最大的感觉不是痛,而是痒。
微痛带着奇痒,又加上女医生身上成熟女人的芬芳不停的钻入他的鼻思,所以没过多久,他竟然就有了种奇怪的感觉,下身也开始有了抬头的迹象。
发现自己这个变化的时候,严小开被吓了好大一跳,忙口观鼻,鼻观心,心里不停的默念虾米豆腐。
当着郝婞出丑,他还不感觉什么,可当着一个陌生女人出洋相,那可就太丢人了。
只是,这女医生却仿佛故意似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粗爆,时而整得他极痛,时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