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却笑了,“尚欣,你刚刚没说错,人贵有自知之明。原来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你有药也没得救,现在看来,你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嘛!”
要换了昨天,尚欣肯定就当场发作了,可是今天,量少了,肚子也不痛了,脾气自然就没那么大了,念起严小开的种种好,只能是冷哼一声忍了,没接他的茬,自顾自的掏出电话打了给了那个负责重建装修的包工头,把气通通撒到他的身上,问他在哪儿?让他赶紧马溜地带人死过来!
打完了电话,这又一甩扎成马尾的头发,进了屋里将手机接入了她花好几万大元组合成的hi-fi音响。
震耳欲聋的音乐就响了起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音箱里嘶声力竭的嚎了起来。
“阿爸甘难哂,甘难哂,那届轮大萨龙欧银噶叫金姚家,考皮哈加内要舆论阿拉噗搞一嫩姚家巴米嗷……哭了闹,k歌把不闹,大楞带我,傻狼输了我……”
随着音乐的节奏,尚欣竟然从屋里跳着走了出来,然后在院子里大跳骑马屋。
尽管她跳得十分的好看,还透着一种类似昨天那女医生一样的妖媚性感,但严小开还是感觉哭笑不得。
这一大早的,人家做热身运动,你也做热身运动,可你不做早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