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也不会莫名其妙的中招了。
不过在严小开的脚步即将到门前的时候,她又道:“姓严的,你以为你今晚真的能安省吗?我今晚要是收拾不了你,我就不姓秦!”
严小开转过头来,冷笑不绝的道:“你不姓秦姓什么?跟我姓?”
秦盈没心情跟他耍嘴皮子功夫,冷冷的喝道:“姓严的,你以为深城的官员动不了你,就没人能动得了你了吗?实话告诉你,这件事情我已经禀告了我的父亲,而且他第一时间就已经派人下来了,现在人马应该已经从广城到了深城,往这儿赶来了,我只是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大,这才打着我父亲的旗号通知深城的地方官员和你交涉的,希望这件事可以有回旋的余地,更希望在我父亲的人到达之前解决这件事情,免去你的一身麻烦,可是你一定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还能有什么办法,神都救不了你了!”
听她这么一说,严小开终于恍然了,难怪这女人今晚这么底气十足呢,原来是备了后手而来。
细想一想,不由暗暗的心惊,因为秦盈的父亲现在已经贵为省厅的副厅长,以他的身份地位,所派来的人肯定不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角色,尽管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自己对秦寿下了毒手,可最终恐怕是免不了一场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