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他对别人笑的样子,是那么的亲切温和,可是他们的儿女却从未见过。他可以为蹲下去为领导擦鞋,但他的儿子鞋带松了,接连摔倒在地,他也不愿意帮忙系一下,甚至不愿看一眼。”
严小开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开始给自己倒酒。
秦盈接着又问:“一连几天,她都跟着她的父亲,然后她就明白了,她的父亲好像并不是不愿意回家,而是总找不到回家的路,因为他想回家的时候,总是很醉了,醉得分不清楚方向,有时候醉倒在回家的半路,有时候醉在女人的温柔乡里。”
严小开再一次要给自己倒酒的时候,发现酒瓶空了,于是起身去又拿来了两瓶,不过不是红酒,而是白酒。
坐下,启开,倒满,他才道:“你继续说!”
秦盈的双颊有些熏红,眼神带此迷离的问:“我刚才说到哪了?”
严小开道:“你说到她跟踪她的父亲。”
秦盈点头,“嗯,她跟踪完她的父亲后,又开始跟踪她的母亲。她也同样发现,她的母亲很忙,比她的父亲更忙。你知道她忙什么吗?”
严小开摇头,虽然他可以展开想像去想,可是他不愿意去想。
秦盈指着严小开,吃吃的笑了起来,“严小开,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