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毕运涛拦住她,然后道:“七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七妹道:“菜都准备好了,不吃了再走吗?”
鹤佬帮的人闻言汗得不行,这个红兴社的女坐馆可真爱开玩笑,事情都谈成这么难堪的模样了,谁还有心思吃你的饭呢?
在鹤佬帮的人离开临福酒楼的时候,红兴社的人并没有拦阻,甚至还像他们来的时候一样,例队恭送。
上了车,车除缓缓驶出的时候,坐在豪华加长轿车里的二小姐仍是忿忿不愤,埋怨的对毕运涛道:“你刚刚干嘛拦着我?不让我一枪把那小娘皮给嘣了。”
毕运涛平静的道:“你要嘣了她,我们这么多人就得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二小姐还要张嘴反驳的时候,一直都没吱声的陈俊锋终于吭了腔,喝道:“老妹,你闹什么闹,现在是闹的时候吗?”
二小姐见大哥发威,终于不再吭声了。
陈俊锋看了两人一眼,这就拿起了电话,将洽谈的结果告诉了还在医院休养的父亲陈洪。
陈洪听完后,默然良久才赞叹的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陈俊锋疑惑的喊了一句:“爸!”
陈洪道:“俊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