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板砖,任由脑袋上的血水滴淌,目光紧紧的盯着阿伟忠一班人道:“我阿公可能不是一个纯粹的黑社会,我却是六岁就进了社团,所以你们最好不要逼他,你们逼他就是逼我,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对自己都能下得这么狠的手,对别人呢?
众人这样一想,无不心寒连连,乱轰轰的场面也因为这一板砖而暂时平静了下来。
不过只是一小会儿,李伟忠又冷笑着叫了起来,“吓唬我呢?我李伟忠可是被吓大的!”
阿弟闻言,立即又要去捡板砖,显然又要给自己的头上来一记。
严小开见状哭笑不得,赶紧上前拦住阿弟,并冲他缓缓摇了下头,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李伟忠就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货色,这一手唬别人可以,可是对这样的滚刀肉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沉吟一下后,严小开道:“李先生,因为我的家具而给你造成的损失,我真的很抱歉。我也愿意给你作出赔偿,只是怎么赔,咱们得有个说法!”
李伟忠道:“你愿意赔?”
严小开点头,“愿意!”
李伟忠道:“十倍?”
严小开模棱两可的道:“咱们坐下来谈!”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