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之中,聚而代之的是那一团团,一排排,一簇簇悠悠闪烁的灯光,仿佛是天女为这个大都市披上了一件五彩缤纷的衣裳。
一张琴,一壶酒,一对男女,一坐一立在后堂的门前。
琴,是严小开的哎呀师公,也就是晏晓桐与古枫的师父留下来的,酒也一样。这些都是十余年前的火灾中,藏在地窖中侥幸保存下来的。
琴,是好琴。酒,自然也是好酒。
抚琴的却不是绝色保姆优美,而是严小开。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抚琴早已不再是女人的专属,就像做饭一样,会做饭的男人随手一抓就有好几个,不会做饭的女人却满大街都是。
严小开是前朝文武双科状元,天文地理,琴棋书画,十八般武艺俱全,抚琴对他而言一点也不难,唯一困难的是将古筝奏出钢琴的声音。
随着他的双手优雅的在古筝之上轻柔而又快速的虚弹,琴声悠悠的响起。
如水的琴声,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这是一种洁净的琴声,载着人的心灵驶回音乐深处,寻找精神的玫瑰。
琴声如诉,所有最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而或最初的模样,都缓缓流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