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了一层微不可闻的晕红。
如此一来,严小开就更确定心中所想,故作吱唔的道:“那一晚,我也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稀里糊涂的,所以……”
公孙婉儿没有说话,但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更紧了!
“所以……”严小开吱吱唔唔的道:“我想……”
“你最好不要想!”公孙婉儿终于出了声,声音依旧冰冷,可是却小得不行,仿佛蚊鸣一般。
“可是我真的想啊!”严小开说着赶紧扬起双手,也不知道是投降,还是发誓,但语气却很坚定的道:“我可以保证,我绝不是只想要这一次,我想要一辈子!”
公孙婉儿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却终于松了一些,仿佛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下去似的,然而一双腿却夹得更紧,好像稍微松开就会有蛇从中间钻进去。
女人,有时候沉默往往就等于默认。
这样的道理,严小开早已经懂了,可是对上公孙婉儿如此阴沉不定的女人,他却有些把握不住。
等了好几秒之后,见她仍然没有什么反应,严小开就忍不住试探性的伸出自己的爪子,只是还没伸到她的纤腰上,就被她狠拍了一下。
严小开吃痛的缩回手,迟疑的看着她,不说话不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