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面之缘罢了。
后跟着进来的孔铭扬,似乎也瞧见了床上人的面目,冷哼一声,不无讥讽,“世界还真小!”
这主儿,还没忘记,床上这人欲对他闺女有所图。
“怎么?你们认识?”六爷听出了话味。
“也不算认识,在朋友的珠宝店里,偶遇过一次,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苏青走到床边,拉起床边那人的手把脉。
孔铭扬就在一旁黑着脸。
谢敏雪端着杯茶,也跟进来瞧苏青治病。
二婶以为,这谢家表妹,在担心侄女给人瞧不好病,便说:“你们城里的人,都喜欢看西医,用那些各种各样的机器照过,才觉得放心,认为中医太虚了,可你别看我侄女年纪不大,那医术没得说。
前几年,我们当家的,在山上,被那些杀千刀的偷猎者打断腿,在大医院住了好长时间的院,都没治好,人家说了,这腿这辈子都没救了,我们家那个时候,跟天塌下来没区别。
后来,我这侄女,就跑到家,说她跟着村子里的老人学过一些医术,想给他二叔治腿,那个时候,她也才十四岁来岁个小丫头,我还不相信,可我们当家的和公公却是很支持,可没想到,被她扎了一段时间的针,就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