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嘴里念叨着,“怎么还没来,敏雪不是说,中午就到了吗?马上就要吃晚饭了,也该来了,难道不愿意来,还是被那些警卫挡在了外面?”
想到这儿,花也不浇了,本来就没什么心思浇花,放下水壶,蹬蹬跑到屋子里,喊道,“老谢,敏雪中午打电话就说一家五口已经到了,现在还没来,你说是不是被你那些警卫挡在门外,不让进啊,你给门口打个电话问问?”
“不打。”沙发上的老谢,面无表情地瞅了老太太一眼,“你这脑子是浆糊做的还是咋地,就孔铭扬那样,想要去哪里,是几个警卫能拦得住的人吗?人家在京市那是横着走的活阎王,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警卫要是敢拦,早闹出动静了,别说不来,就是来了,我也不给他开门。”
老太太瞪眼,提高嗓门,“有你这样说外孙的吗?还活阎王,那也是他有本事闯出来的,纨绔子弟咋了,又没抢又不偷的又没犯法,你就挑错吧,我可听说了,小二可能干了,一个人将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条,功夫又好,要不是你,我至于这么多年见不到外孙吗?老谢,我今天警告你,外孙一家来了,你要是给人脸子看,把人给我赶跑了,我就,我就跟你离婚。”
老谢冷笑,“你也不瞅瞅脸上都快被褶子堆满了,还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