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不怕死,可要这么死了,到了地下,也会冤枉的想撞墙,当然,总归一句话,我媳妇说要带她走,那就是结果,不是商量,而且过程也不重要。”
在夜深人静之际,孔铭扬的声音不大,力度舒缓,听起来,有种悠扬慵懒之感。
可穿透和震撼力,却刚好与之相反,若没有刚才露出的那一手,估计大家只会冷嗤一声,装逼装的这么吊,当老子是吓大的,老子最痛恨的就是,他妈的你们这些仗着家里有些小钱,就嘚瑟得以为自己是玉皇大帝般,人人都要朝你低头。
可目前,显然不是,这人不是装逼恐吓,而是在告诉他们一个事实。
并且他妈的,还好心地帮他们剖析了死亡心理历程,虽然可恶,可谁叫他妈的就说中了他们心里所想呢。
大家是粗糙汉子,可不是没有眼色的愣头青。
黝黑的队长,无奈地说:“你将人带走可以,但请一定要保证不能放走,否则,我们回去不好交代。”
二爷正想给予眼色,让其明白,二爷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威胁两字,只是被眼明手快地媳妇,给制止了。
事情办成,你忍下你那少爷脾气会死啊,没看到眼前这帮人,脸色铁青,怒气冲天吗,都快成气包了,你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