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灌了口酒。
孔铭维也没反驳他的话,却缓缓叹了口气,仰头看着外面,“自从我记事以来,妈妈的身体,就不是很好,身上经常有股药味,爸爸总是看着妈妈唉声叹气,当时,我还以为爸爸是在嫌弃妈妈的身体不好,大了才明白,那是愧疚疼惜,还有无可奈何。
妈妈生完你后,生命消耗到了极限,当天都没熬过去,爸爸不愿意接受失去妈妈的事实,抱着妈妈的身体不放,后来被爷爷强行敲晕了,才让妈妈入土为安。
没有了妈妈的爸爸,生活不止是失去了色彩那么简单,整个是没了灵魂,可能是因为你和我的关系,他才撑到历劫。”
气氛充满了悲伤,兄弟两人,望着月亮一口接着一口地灌酒。
好一会儿,孔铭扬才开口,声音低哑,“妈妈是怎样的人?对你好吗?”
“妈妈脾气急,算不上温柔,但小的时候,我却总喜欢腻在她身边,爸爸在旁边不乐意,对我不满,却总是遭到妈妈的呵斥,就像现在的小白他们,天天将你气的跳脚,那时的爸爸,也没少受我的气,却也拿我没办法。”
孔铭维眼神柔和,似乎陷入到了回忆当中,回味父母那短暂的温情,“小时候身上穿的毛衣,都是妈妈一针针织出来的,她总是很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