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意,顿时吓住了二夫人,她虽然脸皮厚,能屈能伸,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怕死,嘴唇哆嗦,眼神恐惧,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害怕,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娃娃。
应该是,那眼神透出的杀意很直接,丝毫没有顾忌和保留,一阵阴风从脖子划过,冷飕飕的,似乎已经感觉到脖子扭断的嘎查声了。
瞬间一个不稳,二夫人身体失去了平衡,倾斜,人竟然从椅子上栽了下去,摔个嘴啃地,鼻血都被磕出来了。
再也没有比这更狼狈得了。
老爷子老太太的脸黑如锅底,老太太直接望着二儿子,不带一丝情绪,“将你媳妇带下去,多大的人了,连个椅子都坐不稳,还不如个孩子,以后来客人,就不要出席了,见血不吉利。”
得,一席之位就这样被剥夺了,大夫人眼里划过一抹精光。
这次无论二夫人再不甘,再不情愿,还想伏低做小祈求原谅都不行了,因为,唐家老二已经满脸通红,红里透黑地将人强行拖出了餐厅。
老爷子一声不吭。
老太太深深叹息了声。
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好好的一个宴席,怎么就那么跌宕起伏,闹剧一出接着一出,唱戏都没有这么精彩。
“家门不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