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这一家子,她怎能不担心?
老大伤了腿,二儿子还小,全家都靠当家的一个人养活,已经是艰难的上顿不接下顿了,又添上这一家子,日子可怎么过?
可是看这苏青的样子,似乎懂医术,草药,紧接着就想到了老大的腿。
在他们这里,懂医的很少,也很受尊敬,只有在原城里才有,而且收费非常的高,根本不是他们能负担得起的,不过,小南的腿,当家的说了,即便是找了原城的医生也治不好,伤到了筋骨。
不过,不管怎么样,回头要跟当家的说说,要是这苏青真懂医,就让她给小南看看,权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余大叔一听瞪了她一眼,“有你这样比喻的么?”紧接着吧嗒了口烟。
余大婶拿出针线篓,坐到床上,“先看看也行,那个叫橙子的小姑娘一直都没醒,可也不见这家人担心,肯定是心里有数。”
余大叔在桌子上磕了磕烟枪,“这一家子不像普通人,气势明显不同,当初救他们没想太多,就是看他们一家不容易,不过说不定,以后咱们还要人家帮呢,这世道谁说的准呢,保持人心才最重要。”
这夫妻两说话的时候,苏青端着药到床上喂橙子,孔铭扬带着小白和葡萄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