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不上多喜欢,可也没有多讨厌,怎么就会冒出掐死他的念头呢?我总感觉当时很狂躁,心里似乎有无尽的不知道怎么去形容的暴戾情绪,极力想要发泄出来,表现出来的行为就是想要攻击别人,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那时的我,要么是生了病,疯了,要么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上身了,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院子里沉默无声。
苏青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问道:“这种狂躁,无法控制的情况什么时候好的,好了之后还出现过么?”
“他把我赶出莫家,让家里的一对夫妇下人,带着我住到了城里另外一处偏僻的宅院,到了哪里后不久,大概有一个月的样子,我就好了,后来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情况。”余大叔确定地说。
“看来你是中招了。”二爷的话里透着笃定。
余大叔怔楞地看看孔铭扬,随即又将视线转移到了苏青的这边。
苏青冲他点头,“根据你描述的情况,十之**是你在莫家被人下了某种致幻激发狂躁的药物,离开后,没有了药物的刺激,你狂躁的症状自然就好了。”
孔铭扬的话,余大叔或许还要想一想,可苏青如此说,那就说明是确定无疑了。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