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问了句。
“还能有谁,杜翰东吧。”孔铭扬甩掉拖鞋,搂着媳妇翻到在了床上。
“别闹,床铺还没整理完。”苏青给了他一拐子,挣扎着起身,二爷夸张地喊痛,可人家根本不为所动,只得无力地松开了桎梏,鼻子哼了声,聪明的媳妇,就这点不好,一点都不好骗,拿起旁边的枕头抱着,依靠在床头,眼睛盯着忙碌的媳妇,移不开视线。
期间,苏青回头,“现在的杜翰东还真是让人意外,你看他以前,说句不好听的话,完全就是个风流少爷,这样的人,即便是结了婚也不一定把持得住,可你再看看现在的他,郑乔经常出差办案不在家,也没见他沾花惹草过,不由得让人刮目相看,看来,这郑乔的魅力还真是够大的,就这样,还能牢牢地抓住杜翰东的心。”
那人却不赞同地嗤了声,“男人,像二爷这样专情痴心的都成稀有动物了,不,应该说这是我们银狼一族的传统,人类,那个男人的本性不风流,之所以很多人坚守住,那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大,或者说诱惑力不够强。
就比如杜翰东,跟郑乔结了婚,按照豪门习惯,郑乔要是辞去工作,安心在家做少奶奶,做家庭妇女,天天围着丈夫孩子身边转,没有了自我世界,那杜翰东还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