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了,走得一身轻松。
“走,走,还真以为我请不来保镖啊,只要有钱,要什么样的没有,没用的东西,连个孩子都拿不住,不辞了,我也会要求换人,害我的手腕差点断掉。”
这女人朝着门口啐了口,看到呆呆的边振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是死人啊,儿子和老婆被人打成这样,你不帮着讨个说法,居然还赔笑,还说我粗鄙,我胡言乱语,我看你是脑子被驴踢了吧,你还是男人吗?由着外面的人欺负自家人,你还上赶着去道谢,边振生,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不管,回去我就给老爷子说,孙子被人打成这样,我看他管不管,那小子不是嚣张吗,到时候连京市都待不下去,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
在那保镖离开的时候,病房里的医生和护士以及老师也顺着走出了病房。
边振生看着空空的病房,瞪视着那不省心的女人,低吼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碰到事情就只会胡搅蛮缠,脑子不是摆设,拜托你,能不能动动脑子,长点眼色,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你也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清楚,别说是我,你就是告诉老爷子也奈何不了他们,除了训斥你一顿,孔家的二少,谁能惹得起,那是京市的活阎王。”
边振生颓然地一屁股坐在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