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是,我笨,你聪明。”苏青毫无诚意,所谓的给其几分颜色就要开染坊说的就是这号人。
某人愣是察觉不到言语中的敷衍,“所以,以后就要听我的,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坚决不能有,你想吓死我,你就继续。”
这人还真是蹬鼻子上脸,居然敢篡权,篡完权,居然还嫌她笨,活该被篡权,这简直不能忍嘛。
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坚决要制止,否则,她岂不是要被管的死死的,再也没有了出头之日。
这是不可能的,见过谁家的领导是间歇性抽风症患者,那还不将一家老小带到歪沟里去。
当然了,今天是不行的,最起码要过几天,避其锋芒,待风头过了,再拿回大权。
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说着,苏青就睡着了。
孔铭扬将人又搂了搂,低头,深情地亲了亲媳妇的秀发,能这样抱着真好,真希望能这样抱一辈子,其他什么的,真的不重要。
抬头看向帐顶,想起之前几乎停跳的心,若这人真的不在了,或许真的会一直停止下去吧。
这人没了,怀里空了,心也空了,他还有什么?他什么都没有了,世界很大,却再也找不到她的踪迹,穷尽千山万水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