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别忘了我们刚才可是穿着无尘衣的,警察从医院的监控录像里认不出我们,不会有事的。”
“猛子说得对,别多想了,走,我们去做个桑拿,把全身洗得白白的。”周泽站出来打了个哈哈。
我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四个人开着车就去了桑拿会所,洗了个热水澡,我紧绷的神经才松缓了许多。
临走前,周泽一脸神秘的问我要不要来个特殊服务压压惊,我摇头拒绝了,自己还不至于那么没心没肺。
几人最后分道扬镳,各自回去了。
我到家的时候,素姐已经睡着了,我躺在床上把事情的经过想了个遍,直到没发现有什么纰漏后,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们四个人都没有请假,这倒不是勤快的问题,主要是想要间接的洗去身上的作案嫌疑。
刚上了不到两个小时的班,厂里就沸腾了,大家都在讨论人事部主管陈阳,他在医院被人连捅五刀的事儿。
不过大家对此都不是很吃惊,有的人还说陈阳这是坏事做多,遭报应了,除了陈阳的小弟以外,没有一个人同情他,由此可见,陈阳平时在厂里是有多么的不得人心,大家对他都是敢怒
素姐敏感的问我昨晚去哪儿了,我知道她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