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好在的是,王龙说他在汕头也认识的朋友,也是在道儿上混的,兴许能帮到我,他这话令我惊喜万分,
在我的感谢声中,王龙当着我的面亲自给他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要对方关照我后,又给了我一个他朋友的联系方式,王龙还安慰我说不要担心,他那个朋友能量很大,在汕头基本上大佬级的存在,没有他摆不平的事儿,
车子出发后,一路上,素姐整个人都焦灼不安的,他时不时的问我:“阿明,你大哥不会出事吧,我看了不少道,好像里面的人都挺惨的,不是断手就是断脚,被虐待得不成人样,”
我心说还真有那种可能,现实比还残忍,但是我不能这个跟素姐说啊,要不然她非得担心死不可,
“汗,姐,你别瞎想,这是法制社会,对方不敢乱来的,再说,人家求的是财,不是害命,放心吧,”我边开车边回头看着她,安慰道,
素姐听我这么说,总算是好受多了,不过她毕竟是一介女子,见识有限,她没有看到我和王猛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历年来,广东是最乱的一个城市,加上又靠海,听说改革之初,不少水匪就改名换姓隐居在这里面呢,但是他们却没有停止各种见不得光的活动,只是将之隐藏到了地下中,
就好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