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尔脸上的愤怒,
想来这个问他们收取费用的人或者组织并不是政府行为,
“该死的老鼠帮,”
鲍尔的低声咒骂在发动机的轰鸣中消散,却清晰的落入我耳中,
老鼠帮吗,
稍微沉吟一下,我开口问道:“鲍尔,你对纽约很熟悉吗,我指的是那种一般人不知道的纽约,”
话音落下,我明显从鲍尔眼中看到了惶恐,
“别担心,只是我们公司接下来要进行的业务和这方面有关系,你知道商人的秉性,不论什么人都想让他们成为自己的消费者,我们从来都不会忽略潜在消费者,想要让他们成为我们的消费者,总要对他们有个了解,”我笑着解释,
“抱歉,这方面的事情我真不知道,”鲍尔犹豫的拒绝了,
“那可真可惜,”我笑着回答,
大约两个小时的路程之后,鲍尔将我送到了希尔顿酒店门前,
提行李的时候,鲍尔低声道:“先生,你最好等下换一家酒店,”
说完,转身就走,
“有意思,”
看着一骑绝尘远去的出租车,我玩味的笑道,
在门童的帮助下,我很快到了顶层的豪华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