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走了半个小时,植入者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定,步履也越来越沉重,身体几乎完全靠在王蠢的肩膀上,显然,她受伤不轻。
王蠢就是瞅准了植入者受伤,要不然,他也不敢大费周章的把一个极度危险的人弄到自己的宿舍。
宿舍里面的人都在睡觉,很安静。
王蠢把植入者扶入房间。
“蓬!”
植入者一只脚刚跨入房门,手中,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一把雪亮的短匕,不过,王蠢早有准备,眼疾手快,一掌击在植入者颈部,植入者就像没有骨头的蛇一般瘫软在地上,雪亮的短匕也滑落在地上。
从一开始,植入者就把王蠢当成了一个好色的路人,想到了王蠢的居住之地后痛下杀手,找个安静的地方疗伤,却反而被王蠢偷袭。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
得意洋洋的王蠢擦了一本冷汗,唱着小曲,捡起地上的匕首,把植入者拖入房间,关好房门,又找了一些维修工具和绳子,把植入者五花大绑。
看着地上绑得像大闸蟹的植入者,王蠢总感觉有点不安全,又找了一圈铁丝和一把钳子,用铁丝把植入者的一些关键部位又绕了几个圈,这才放下心来。
当然,在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