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好好的。”
她的话,漫不经心,毫无波澜,仿佛,就像回答着一个陌生人。
只有安暖自己清楚,她快要窒息了,胸口那股感觉像蔓藤般,缠绕在她的脖子上,越来越紧……
“我以为,只是个普通的会客。”
普通会客会选择会所?王处长是普通的客人?整个钟氏,谁不知道他利用职便提出各种要求?安暖视线平平的看着安阳受伤的手。
“嗯,我知道,我没有责怪你。”
安暖缓缓站起,平静的面对着183公分的男人,她不高,站在他面前,要抬头才能看清男人清冷的五官。
迎上他的目光,安暖的心像被抽出置入寒冬。
“所以,你不用解释。”
钟盛鑫黑眸紧紧的盯着她的脸,一年,整整一年,他都不曾承担过丈夫这个职责,她真的很坚强,坚强到人他这一瞬间,觉得胸口像压着什么,挥不去。
安暖出了病房,他尾随在她身后,不紧不慢隔着四步的距离,就像一道无法跨过的鸿沟,成为两人永远的距离。
“中午,欣琴……”
“我说,其实,你不用解释;你解释的话,我未必想听。”
安暖压抑着声音,诉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