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之后仍然立在床下,打算整晚守夜的样子,便招招手劝她道:
“我看赞梯村没那么危险,有门框上面的蝰蛇放哨已经足够了,你也到床上来睡吧,我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还是说你对我刚才提起的下流建议还是非常在意?”
“该是我对克总道歉才对,”翡翠回答道,“我不应该把克总的玩笑话当真,居然还说您下流,实在是不符合我戒灵的身份……今晚就让我跪在您床边自我惩罚吧!”
说跪就跪,翡翠还真是驾轻就熟,她的姿势不是跪坐而是所谓的“长跪”,那是古人对皇帝的礼节,相当不舒服。
“喂喂,你干什么呀!”南克惊讶得有点语无伦次,甚至说出了“爱卿平身”。
跪在床下的翡翠开始检讨自己一天以来的行为,语调忧伤,几近垂泪。
“您明明对我很好,我却好几次考虑不周,让您对我说‘对不起’,还对您和您姐姐出言不逊……”
“我姐姐?你是指司马?”南克在床上坐了起来,“对了,你们俩谈话的内容我忘了问了,翎姐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带着很强的自我厌恶感,翡翠将自己和司马翎的对话原原本本地讲给南克知道,一个字都没有做改动。
“诶?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