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看着就像是粗鄙之物,几许月光落下,那坛中酒水模糊中隐约看着有些浑浊,让人看着就觉得不太对劲。沈石摇了摇头,还是抱起喝了一口,片刻之后,忽地“呸”的一声,一下子全吐了出去,赶紧将这酒坛丢回给老白猴,又连续呸呸了几声,将口中残余酒水都尽数吐掉,抱怨道:“酸死了,这是什么鬼酒?”
老白猴哈哈大笑,差点笑弯了腰,指了指颇有几分狼狈样子的沈石不说话,就是笑个不停,随后走到一边那塌了一半的残墙上,一搭手跳了上去坐下,然后示意沈石也过来坐。
沈石走了过来也没往那断壁上坐,干脆就站在老白猴的身边,没好气道:“这酸的牙都快掉了,真的是酒么?”
老白猴嗤笑一声,道:“当然是酒了。”说着抱起酒坛又喝了一大口,不过酒入喉管,但见他眉目猛地皱成一团,牙关紧咬,身上还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看来也是被酸得够呛。
好容易这股劲头过去,老白猴睁眼苦笑一声,叹道:“差不多也就将就啦,如今在咱们这妖界里,想找到一坛好酒真是太难了。”顿了一下,他一张苍老的猴脸上居然露出了几分向往,道,“以前我曾在一本书卷上看到过,人族虽然卑劣无耻十恶不赦,但单是酿酒这一个行当,他们却实在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