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微微俯身,欲将她扶起。
慕容纱哪敢被她扶着,急忙起身向后一退,道:“民女不敢……”
任夫人温柔地嗔怪道,“哪有什么敢与不敢的,我们本就该是一家人,只不过之前对纱儿误会颇深,最近才知是那些爱嚼舌根的庸奴贱婢们对纱儿恶意诋毁,所以我们到现在才找你入府,可千万不要责怪我们啊。”
被任夫人此般善意对待,又亲昵相称,慕容纱以为任家人终于接纳自己,羞赧道:“任夫人严重了。”
“果真是个绝色美人……”任夫人细细看着她的脸庞,感叹道,“如此善解人意,难怪枫儿对你这般痴情。”
“任夫人,不知任枫的身体可有好转?”慕容纱心里还是挂念着他,对任夫人的赞扬并未十分在意,只问道。
“你随我来。”
任夫人带她走进卧房,直到床边,才回头向她道:“你过来看看枫儿吧。”
屋内打扫得十分干净,布局极简,是任枫喜欢的素雅格调。虽焚着香,却还是掩盖不住空气中残留的药味。
慕容纱本跟在任夫人身后,保持着一段距离,以示尊重,听她唤自己,便点了点头走到她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