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这才感觉到自己下手有点重,有点心虚,但是还是站了起来,恶狠狠的啐了口唾沫,骂了一句:“以后要是再敢找呗我,小心打死你。”
说完便气宇轩昂的走了。
我心中有点悲哀,以至于以后都会记得,这个社会的弱肉强食。即使你活的小心翼翼,也会有人看你不顺眼。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血止住。我模糊着意识,半路上不顾同学惊讶鄙夷的目光,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学校医务室。
医务室的老师是一个中年男人,我们都管他叫王老师。长得很是猥琐,操着一口黄牙,小小的眼睛眯缝着。
看见满脑袋是血的我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王老师吓了一跳,一看见是我,又恢复了他猥琐的样子。
我扶着墙坐下,弄的白色床单上都是血。王老师皱了皱眉头,问我:“你怎么弄的,浑身血不拉几的。往那边坐点,床单都让你给弄脏了。”
我小心的坐到旁边,不让血染脏床单。
疼痛让我瑟瑟发抖,王老师也没有心思让我“把衣服掀起来。”而是随便给我开了点药,要了我三十块钱。
我低头一看那药,在村里面的卫生站买也就是几块钱,王老师却瞎报价。三十块钱是我一个月的饭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