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除了哗哗的江水流动之声外,再无其他。
船舱之内,话音唏嘘,一个少女道:“你,你快点出去,似这般躺在我的被窝里,终究是不好的。”声音软软糯糯,娇柔婉转,甚是好听,不过话音虚弱,像是中气不足的样子。
接着一个憨厚的声音道:“啊呀,这位姑娘,这可怪不得我,我现在也和你一样,动弹不得了呀,这可如何是好,要不咱们叫船家进来把我搬出去可好?”
“哼,绝对不行,阿秀,这臭小子也不知是何来历,你且别管那么多,拿起小刀,直接在他的喉管上割下去。”
又有一个严厉的女声响起,话音中带着几分苍老,该是年岁不小了。
太元刚刚登上船头,正好便听到这一段对话,心中好笑,自己这个徒儿还是这么迷糊,不谙世事。
正好听到那老妇人的话,于是便朗声道:“史婆婆好辣的心思,我这徒儿是个厚道人,你怎可就这么下杀手呢。”话音未落,太元已经进入了船舱之中。
就见得舱中左边一个老妇人脸色苍白地委顿在地,右边却是一张小床,床上平躺着一个少女,气息微弱,还有一个身形健硕的青年,被一圈圈麻绳捆绑起来,也躺在那少女身边,画面说不出的怪异。
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