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吃饱。”
叶名深吸了一口气,道:“吃太饱不好,而且按照你的说法,还有人等着看你的战斗。”
丁宁擦了擦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叶名师兄,其实我现在身上的院袍就是何朝夕的。”
“不知道你从哪里扒了一件这样的青藤剑院院服过来,但你以为这就能吓到我了?”然而让丁宁没有想到的是,叶名闻言反而更加恼怒,喝道:“你难道觉得我能相信你能将何朝夕打倒在地,还按着他扒下了他的外袍?”
那画面太美,丁宁不敢想象。
所以他只能很不情愿德站了起来,走向一侧的空地,无可奈何的拔出了末花残剑,对着叶名道:“叶名师兄请。”
叶名沉着脸拔出了背负着的长剑。
知道丁宁修的是以守为主的野火剑经,他也不多言,身影一弹,一剑便走中线,斜往上刺向丁宁的胸口。
这一剑异常简单,他的剑也是最普通的大秦黑铁直剑,唯有正中间剑脊上有一条平直延伸至剑锋的符文。
这一道符文,只能让运行其中的真气化成剑气从剑尖冲出,不如别的剑玄妙。
然而此刻他的这柄剑,却是很合他这一剑的剑意。
在距离丁宁的胸口还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