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落寞和颓废,缓缓摇头叹息了一声,“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人都已经死了十几年了,按理一切都已经定论。前朝的很多道理,到现在根本行不通了,然而谁都知道,许多东西,该在的都还在。我便是怕你还用前朝的东西来做现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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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大,长陵各家门口便都积起了厚雪。
梧桐落周遭的街巷,每户人家都在清扫门前的积雪。
拿着一柄铲子的丁宁也是其中之一。
“你们又不在意酒铺的生意,何必花这力气。”看着卖力铲雪的丁宁,坐在屋檐下椅子上,烤着火炉,穿着厚厚的棉袄,头上还戴着一个大大的黄鼠狼皮帽子,看上去有些滑稽的薛忘虚忍不住说道。
听到他说的这句话,丁宁直起身来,说道:“这不一样,大家都在扫雪,我不扫,到时候雪停了,车马过得多了,积雪化的污水就要流淌到人家的门口。我现在扫雪,是因为大家都在扫雪。”
薛忘虚顿时愣住。
“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居然不懂。”
愣了数息之后,他感慨的说道:“怪不得有些修行者一定要在尘世中修行,尘世中有些小处,往往蕴含着很多大道理。”
在和梁联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