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
正在说话之间,丁宁的身后却是响起了一个平冷的声音:“不好意思,请你们让让。”
谢长胜和南宫采菽、徐鹤山从一开始便占着的这个坡岸位置极佳。
正好是正对着陈柳枫和范无缺所在石台的位置,而且正好是河岸上一块自然隆起的土丘顶部,都接近石台的高度。
这样近乎平直的视线,对于一条不宽的野河而言,几乎就像是站在石台上看这场战斗了。
只是这块河岗隆起处地方不大,也差不多只能容纳谢长胜等人和后来的薛忘虚、丁宁等人而已。
要让,自然有人便要下到低处,再者这声音又不甚有礼,在听到这声音的第一瞬间,还未转身看出声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谢长胜便已经冷笑起来:“为什么要让?”
丁宁平静的转身,他所见的比谢长胜等人更多,十分清楚这种集会之地,一件小事引起纷争是极正常的事情。
落入视线也是三名和他们年纪相差不多的少年。
两人身穿鹅黄色袍子,面相不同,但都显得剑眉星目,十分英俊,一人身穿绛紫色锦袍,身材瘦高,双目微微内陷,显得有些威严。
听到谢长胜的冷笑声,这三名少年面上都露出不悦的神色,身材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