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
这代表着驯服。
这样的画面,更让人心惊。
“他是故意的。”
看到丁宁那样微小的举动,净琉璃用唯有澹台观剑能够听清楚的声音,缓缓说道。
澹台观剑微微颔首,他也是同样的看法。
净琉璃微垂下眼睑,道:“但我觉得他还不会这么简单。”
不会这么简单?
那他还会再做出什么事情?
澹台观剑的嘴角泛起一丝自嘲之意,长陵这一代的年轻天才,太不简单。
“你不可能战胜得了我。”
就在此时,丁宁已经又平静的出声,他看着脸色变得苍白的周忘年,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然后接着认真说道:“我答应过薛洞主会得首名,所以等会出手,我不会有什么留手。”
周忘年的双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听着丁宁的这句话,他忍不住厉声叫了起来:“你说首名就首名,丁宁,你不觉得太过可笑了么?”
丁宁看着心神已然大乱的周忘年,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神情安宁的握住了末花残剑的剑柄,然后横剑为礼。
“知道又如何?死在战场上的,往往多是眼高手低之辈!”
周忘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