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着说道:“在长陵,要找出几个看得顺眼的,原本就很难。”
李云睿摇了摇头:“如果你真有此意,就更应该走她那里,她当日在渭河之上便没有留得住你,今日你又不从那里过,别人恐怕真以为她和你们这些大逆有什么勾结,今后她在长陵的处境恐怕更为艰难。”
“当日,今日,今后…”白山水微嘲的转头看了他一眼,“我只是看她顺眼,谁管得了今后那么长远的事情,我只求此时顺心,至于她今后是生是死,她是秦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云睿完全没有见识过这样的道理,不由得一滞。
白山水的面容却骤然变得凝重起来。
她抬头望向远处。
那里有一座在黑暗之中都依旧显得很巍峨的角楼。
角楼上没有任何的灯火,然而她却感觉到了那座角落上有一股异常高远的气息不断往上升腾。
那座角楼在她的感知里于是变得越来越庞大。
“是墨守城。”
李云睿也感觉到了那股异样而强大的气息,他抬头对着那处,轻说了一句,然后很自然的折向西行。
只有那名老人才能散发出那样的气息,那对于他和白山水而言是一种警告。
若是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