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的清曼说道:“但那同样需要时间。”
丁宁没有说什么,走到斜插在地的铜铲前,继续挖土。
他的心境已经平静不少。
他对于郑袖其实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若是郑袖开始怀疑长孙浅雪和他的真正身份,那么今日里容姓宫女就不会带着那些珍稀的赏赐而来。
“你真的不是元武的人么?那那夜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出现?”
他垂下头,想着那名喜穿白裙的女司首,自嘲的笑了笑。
他和长孙浅雪在这墨园,此刻就像是在等待着审判,然而在这长陵,谁又不像是在等待着审判?
……
容姓宫女离开后不久,丁宁出门至马车中带回了被他遗忘许久的玄霜虫,又过了不久,坐在树下凉席上的邵杀人又微微的抬起了头。
街巷的那一头,出现了一名少年。
邵杀人只是看了那少年一眼,就又垂下了头,不予理睬。
少年身穿黑衫,面色和肌肤都很蜡黄,看上去好像生过一场大病,但又好像没有任何一种病会让一个人的肌肤如此。
他到达了墨园,却并没有入园,而是开始沉默的做事情,洒水扫地,洗去墨园外的一些污垢。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