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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时,丁宁的动作在所有人眼中似乎也未有所停顿。
他的右手落向自己的左掌,随着一声轻响,他拔出了这柄插在自己左掌心的飞剑,就像投掷一柄匕首一般,望着倒退的钱道人胸口掷去。
虽然看着钱道人身上那些可怖的伤口,明知道钱道人已经不可能活得下去,但在这柄飞剑嗤的一声准确又刺中他心脉部位时,所有人的心脏还是不由得一颤。
丁宁没有再前进。
他停了下来,右手再抬起时,手中已经有了一块止血的纱布。
然后他用同样惊人的速度包扎了自己的伤口,止血。
马车出了墨园数次,之前他没有负伤。
然而他这次即便负伤,此刻的画面,却比前几次更加让人在酷热的暑意里感到森冷的寒意。
一片死寂。
唯有嗤嗤的出血声,以及从钱道人洞穿的喉咙里传出的古怪的赫赫声。
钱道人无比惊恐的掐着自己的喉咙。
他努力的张开嘴。
此时他不是想要发出任何惨叫或者不甘的声音,而是想要竭力传递出某个讯息。
因为他知道真相。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
在其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