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身穿青玉色袍服的中年修行者。
这名中年修行者无语的回望了他一眼,心道你是丁宁最好的朋友,你都不明白,我怎么会明白。
“居然让我做这样的事情,看来他和容宫女的一战很快就要来了。”
得不到答案的谢长胜叹了口气,将右手伸出窗外。
撕碎的信纸从他的指尖像白雪一样飞洒出去。
“只可惜我还伤重,还是不能亲眼去看你这一战啊。”
听到谢长胜的前一句话,他身后身穿岷山剑宗青玉色袍服的中年修行者眼睛里闪耀出些希冀的光彩,然而听到谢长胜的这接下来的一句话,即便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还是忍不住目瞪口呆,心想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脸皮的人存在?
伤重?
还伤什么重啊?
都已经在岷山剑宗死皮赖脸的赖了这么久,每日里都想偷师,而且竟然还想继续赖下去?
想到某位师叔说的,厚脸皮到让人欣赏的程度也是一种本事,这名中年修行者忍不住摇了摇头,心中却是没有什么怒意,只是有些爱屋及乌的眉头微蹙道:“你是丁宁最好的朋友之一,既然觉得他和容宫女的决斗在即,你难道真不想出岷山剑宗去看?以你的…”
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