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袍男子,说道:“我可以肯定那名官员虽然平庸,但决计没有犯过任何罪责,你也没有任何处死他的权力,袭杀朝堂官员,是死罪。”
听到他这样的话语,黄袍男子很有兴趣的笑了起来,“所以你的意思便是可以定我的罪,便有了可以杀我的理由,只是我本来就是来杀你的,谁杀谁只取决于谁能杀得了谁。”
“这很重要。”
听着他狂妄的话语,申玄淡漠的说道:“重要在于,只要理法都在这一边,只要你杀不了我,我就依旧是中刑令。”
这名黄袍男子笑了笑。
他和申玄之间的晨光似乎暗了一暗。
申玄一声低沉厉喝,他的身影急剧的飘向左侧,一股剑气紧贴着他的右脖掠过,切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线。
这是一道真正无形的剑气,随念而生。
“心间宗!”
申玄的身影还在晨光里带出残影,声音却已经响起。
他的声音里带着没有掩饰的震惊。
这名黄袍男子明明是胶东郡的强大修行者,然而施展的,却是心间宗的心念剑!
黄袍男子的脸面上全部都是猫捉耗子般的戏谑神色,申玄能够避开这一剑,让他觉得更为有趣。
“眼光不